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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你一定会看到这个地方的,夫人;脱庇叔叔说。
沃德曼太太脸红了——朝门瞅着——脸又变白了——又微微发红——恢复了自然颜色——最后又变得比先前更红了;为了照顾文墨不深的读者,我这样翻译出来——
“上帝啊!我不能看它——
如果我看了,世人会有什么说法?
如果我看了——我就应该赶紧趴下——
我希望我能看看它——
看看它不会有罪吧。
——我愿意看看它。”
所有这一切掠过沃德曼太太的想像时,脱庇叔叔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走到客厅门的另一边,在过道里给特灵下了一道命令——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——我想在阁楼上,脱庇叔叔说——我今儿早上在那儿见过,报告老爷,特灵答道——那就马上去取,特灵,脱庇叔叔说,把它拿到客厅里来。
下士虽然并不赞成这些命令,但还是以最愉快的心情服从了。第一个命令不合他的心意——但第二个合;于是他戴上他的圆猎帽,以他的跛膝所允许的最快速度走去。脱庇叔叔回到客厅,又坐在了沙发上。
——你可以把手指放在这个地方——脱庇叔叔说。——不过,我可不想碰它,沃德曼太太心里说。
这里需要再翻译一下:——这说明仅仅通过言语了解的情况是多么有限——我们必须追溯到本源上去。
现在,为了清除弥漫在这三页29中的迷雾,我必须尽可能说清楚一些。
你们用手搓三下脑门子——擤擤鼻子——清理一下排泄器官——打个喷嚏,我的好心人!——上帝保佑你们——
现在,尽量帮帮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