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上一章的结尾回头看看,考察考察写下的东西的结构,就有必要在这一页以及随后的五页19中,插入大量五花八门的情节,以维持机智与蠢笨之间的那种平衡,要是没有这种平衡,恐怕一本书连一年都维持不下去:这倒不是一种会解决问题的可怜兮兮、偷偷摸摸的偏离正道(要不是它的名称,一个人不妨继续在国王的大道上往下走)——不;如果是要偏离正道,那么也一定是一种蹦蹦跳跳的偏离,并且是在一个蹦蹦跳跳的题材上的偏离,在那儿,马和骑手除了往回跳,都不会被抓住。
惟一的困难,就是增加符合服务性质的力量:想像反复无常——机智不可强求——诙谐(尽管她是一名性情好的骚娘儿)不会召之即来,哪怕一个帝国要献在她的脚下。
——对一个男人来说,最好的办法就是祷告——
除非这使他想起自己的弱点和缺点,既有肉体上的,也有精神上的——要是为了那个目的,他会发现自己把它们说出来比没有说出来时糟糕——要是为了别的目的,则会好一些。
就我而言,天底下还有没有一种我能想到的精神上的或者技术上的办法,我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采用:有时候,是通过我直接向灵魂本身诉说,并根据她的能力范围对这一问题跟她再三争论——
——我绝对不能再让这些能力放宽一英寸——
接下来,是通过改变我的体系,而且试试看通过戒酒、禁欲20使这种体系对肉体能造成什么影响:这些做法本身都是有益的,我说——它们是绝对有益的;——它们是相对有益的;——它们有益于健康——它们有益于今世的幸福——它们有益于来世的幸福——
总而言之,它们除了对于那件被企求的事情外,对一切事情都有益;而在那里,它们除了让灵魂还保持上天做的原样外:对于一切都无益:至于有信、有望,这些神学美德,它们则给予灵魂勇气;可是随后那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温顺德行(我父亲总是这么叫它)则又把它悄悄带走,这样你又回到了起点上。
现在,在所有平平常常的情况下,我找不到还有跟这样回答一样好的东西——
——当然,如果对于逻辑有所依赖,而且我没有被自爱蒙住眼睛的话,那么在我身上肯定有一种真正的天赋,仅仅是根据我不知道什么是妒忌的这种征兆:因为我一旦想到有助于促成优秀创作的任何灵丹妙药,我会立刻公之于众;希望全人类都能够写得和我一样好。
——这一点他们肯定会做到,如果他们同样不太动脑筋的话。